“没关系,祝您生活愉快,我们随时为人民服务。”
刑越听到这电话内容,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笑得都直不起腰:“哈哈哈哈,我喝醉了而已。”
不得不说,睡冰箱里还挺舒服,就当短暂性冬眠了。
贺枝温被打趣了一下,面露羞腆,给刑越把炖好的汤盛了出来,折到阳台洗衣服。
刑越看她在小木屋里忙忙碌碌,过来把衣服拿在手里,没让贺枝温洗。
“你不用帮我做这些事,我会自己来,你带我在桥蒙玩几天就回去吧,以后别管我妈说什么,她就看你惯着她做戏,一点小事被她说的跟天塌下来一样,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刑越不用想也知道,她妈肯定把她说的一个人在国外快死掉了一样,夸张得不行,把贺枝温骗来。
贺枝温没有勉强,刑越不让她洗,她就不洗了。
这也让刑越压力没那么大,不然她总怕欠贺枝温人情。
看到客厅里放的小行李箱,刑越一边吃饭,一边提议:“你这几天睡这里,晚上我睡酒店?”
贺枝温神色顿了顿,想说她睡沙发也可以,但她是个聪明的人,知道刑越坚持要一个睡家一个睡酒店是什么意思,哪怕刑越租的房子,还有个小房间做音乐室……
她轻咬筷子,眼神黯淡下来,还是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刑越收拾碗筷把碗给洗了,醉酒后有点头痛,又犯困,跑到小房间里午睡。
跟贺枝温说好了睡两个小时再去外面玩,等她午睡好,打开房门,入目就是挂在大厅窗上的纸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