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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越还是怕伤到步窈,想拒绝,尾巴却不争气的早已贴上小火蛇,倒是顾忌着,没有搭在上面,而是钻进底部,用表鳞摩挲,两条尾巴上下叠着贴贴。

整个房间都是窸窸窣窣的动静,像蛇穿过丛林,游爬在夜间。

难怪都喜欢交尾,光是这么贴着,整条尾巴都在蜷缩,所有蛇鳞都像缺氧一样,愈发紧动的呼吸。

要是再缠缠绕绕,和陷入每分每秒都在高没区别。

刚刚升起的困意,现在也彻底消散,步窈的白颈甚至沁出薄汗:“要是她发情了,我伤还没好,你会找别的小母蛇不?”

她的手在刑越尾巴上拍拍。

听她妈妈说,别的蛇种发情期很可怕,而且必须要交尾才能解决,如果伴侣刚好异地,或者在忙,没有及时跟对方交尾,他们就会出轨。

火蛇也有发情期,但不会失去理智,如果愿意,可以仅向配偶求偶。

刑越以前虽然没有经历过,光是听别人说,还有各数据不断上涨的出轨率,也以为这种东西很可怕,被蛇性凌驾操控了一样。

可是贺枝温用七年告诉她,那些服从蛇性的人,不过是对伴侣不够爱。

连贺枝温这样不足以满溢出来的爱,都能忍受发情期的煎熬,在交往期间只选择她。

那些出轨的蛇,只有一种可能,对伴侣不但没有满溢出的爱,甚至比满杯更少,可能只有十分之八,十分之五,十分之三……

“不会,”刑越答得很坚定,说道,“如果我出轨了,就是不爱你,跟发情期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