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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越有点控制不好,但丝毫没有厌烦的意思,这点小困扰,跟不露尾比,不值一提。

她托起尾巴,拿浴球搓洗上面的鳞片,手压过每一寸,她垂眸凝视,突然低头,鼻尖靠近,嗅了嗅。

淡淡的杉木味,像清冽溪流。

不知道步窈喜不喜欢……想到这个问题,刑越的脸有点烫。

她泡好澡出来,把主卧的灯关了,抱着被子里香软的小女人急匆匆一连亲了好几口,摸到步窈的手放自己尾巴上,全程没有一句交流,动作意味明显。

“啪!”步窈的小手硬生生给那条尾巴来了一掌,冷酷无情,“谁让你尾巴贴我那么近的?烫着我了。”

说着,还手脚并用的把蛇尾踢开,被子压实,不让刑越的尾巴钻过来,仍觉得不够,手探出被窝,重重对刑越的蛇尾又落下一掌。

几个小时前,步窈才在沙发上勾着刑越脖子,让她早点回来,说要帮她数鳞片,摸摸她蛇肚,要揉她小尾尖,要给她体验怎么怎么。

她心痒了一晚上,不过吃顿饭回来,这女人就善变的连碰都不让碰。

“怎么就烫着你?”刑越脸凑了上去,鼻尖蹭蹭,“还不是你热我尾巴才热,生气了?它很想你……”

她以为步窈因为她去吃饭这件事生闷气,想把人抱过来,刚贴上就被步窈推开,再贴再推。

刑越把灯打开,本来是想看着人好好哄,结果看见步窈红肿着一双眼睛,明显哭过,估计还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