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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在里面待了多久,整个身子都冰得不像话,满头跟落日余晖一样的长发,上面还覆了层细碎的冰霜。

刑越把步窈抱到床上。

刚放下来,步窈问她:“关门了吗?”

她下意识看了眼顺手被带上去的房门:“关了。”

下一秒,那条冷冰冰的蛇尾钻进刑越怀里,步窈抱过枕头,遮住大半张脸,掩盖可疑的绯红。

虽然什么都没说,蜷动的尾巴意味明显,不断在刑越怀里爬缩,把刑越的上衣弄得凌乱糟糟,有几颗扣子还松开了。

刑越在尾巴完好的部位拍了一掌:“不舔,你就痛着,长长记性。”

就算被拍了一掌,那条尾巴还是紧紧贴着刑越摩挲,温顺到不可思议。

步窈小脸一垮,把不争气的蛇尾扯了过来,在刑越眼皮底下,吐露出淡粉色的蛇信子扫过伤口,分泌出来的黏液渐渐给伤口做二次清洁,分叉的柔软两端抵住,旁若无人般,来回舔舐。

那蛇信子跟羽毛一样,一动一动刮着刑越,仿佛舔得不是尾巴,舔的是刑越的唇角。

步窈舔舐了一会,心理作用觉得效果不大,尾巴再次缠上刑越,柔软的蛇腹蹭在刑越脸上,蛇鳞轻轻按压那张唇,疼得直哼哼,眼睛都湿濡了,就是要刑越帮她。

褪去冷冰冰的寒气,那高于常人的温度还在逐渐升温,连带着刑越脸都在发烫。

她的讨好有了成效,终于等到那张红唇微张,甚至怕她累着,刑越还把她的蛇尾压了下来,放在被褥上,俯身啄吻。

整个室内都是蛇信子频繁吐露的窸窣声响,山茶花香不知不觉满溢,充斥着刑越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