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认了,步窈就是天生的大小姐命,不服不行。
“我怕你说我不会洗碗。”女人委屈,手也难受,心里也难受,鼻子都酸了。
刑越弹了一下满是红疹的小手:“说错你了还?”
以前步窈从来没有在意过这种事,不会就不会,她家里有得是人给她洗碗,她为什么要会?可自从昨晚刑越说出来,嫌弃她什么都不会后,她就开始在意起来。
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她和刑越,没有很多人给她洗碗,她不洗的话就只能刑越洗,那就等于刑越的身份变成了家里给她洗碗的仆人。
只有她也一起洗碗,刑越才不会变成仆人。
看步窈突然变成了哑巴,没呛声,刑越目光从过敏的手转移,抬头:“干嘛?生闷气啊?”
步窈摇摇头,也不说话,爬进被窝里:“明天我回家后,还能来找你不?”
刑越反问她:“我答案重要吗?”
不重要,不管刑越让不让找,步窈都是要来的。
虽然刑越很不想承认,但和步大小姐亲热过后,她的态度有所缓和,嘴上说得再绝情,还是会因为步窈一边哭一边爬进她怀里而心软。
刑越心底是很细腻柔软的人,哪怕步窈热水没煲好,碗也没洗好,但在她看来,步窈已经煲了水,洗过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