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盖被子,柔腻细滑的雪背暴露在空气,膝盖压在被褥上面, 青一块紫一块的掐痕从大腿到小腿肚都有。
腰肢往上更是衔咬吮吸的吻痕,深浅不一的草莓色。
全身上下都被吻遍了, 刑越不但掐她,咬她, 还不让她哭, 捂着她嘴……
步窈的模样很可怜, 一看就被欺负惨了。
想到昨晚到今晚做的事,刑越手后撑在床上,有点头疼, 或许一开始有发泄怨气的成分,后面完全是沉浸在施虐的快意里。
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对贺枝温也好,对步窈也好, 做到完全尽兴也是进退有度。
昨晚……步窈就像打开了什么潘多拉魔盒一样,让她渐渐失控, 听着破碎不已的哭声,她只想听步窈再哭凶狠一点,察觉到不对, 她捂住步窈的嘴, 以为这样能控制住从心底滋生的施虐倾向。
可是当步窈闷闷噎噎的低泣, 她竟然……更有感觉, 只觉得这个女人哭得好可怜,手也不留情,愈发粗鲁。
“不可以。”她拒绝着,不让步窈追求她,一边拾起满地凌乱的衣服。
步窈手指胡乱搅着被角,把那块珊瑚绒被抓得皱巴巴:“为什么不可以?白玉轮那样的货色都能追求你,为什么我不行?”
她不比白玉轮强?那条臭粉蛇到处发情,已婚还装单身乱撩,她比白玉轮强得多。
刑越眉头一皱:“白总我也拒绝了。”
不管怎么样,白玉轮给了她一份很合适的工作,那些衣服她不会要,酒也不会喝,但她不能对白玉轮说太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