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要睡了。”她再次提起。
话也说不清楚,还是别听了,反正结果都是分手,说什么,怎么说,都没有意义。
步窈被一连赶三次,心底的气涌上来:“把钱还清了,我自然会走。”
她回到刑越床上坐下,冷然的眉眼轻挑:“哦,差点忘了,以你现在的能力连拿出三万块钱都没有,当然,你可以跟你的白总借钱,一通电话的事,就算白总是有妻之妇,也会眼睛都不眨为你花钱。”
刑越不想对跟自己交往过的女人说太绝情的话,步窈却一点情面都不给她。
想到这婆娘刚刚给她煲水这件小事,哪怕没煲成功……她捏了捏五指,还是极力忍耐:“是不是把这九十万还给你,以后你都不会再来烦我?”
察觉到刑越的心思,步窈脸上的冷笑凝固,好不容易消停半载的火气,再次被刑越点燃。
“刑越,你贱不贱!”她从床上下来,逼近刑越,手死死抓紧刑越胸前的衣服,“白玉轮都结婚了,人家愿意给你钱,你就要?也是,她给你买的衣服,不管什么价钱你也照单全收,各种名酒随手就赏你,区区九十万而已,你怎么不跑去人家床上唱曲子?看人家有钱你恨不得黏上去”
今晚从碰上步窈起,一直到现在,刑越的心情就没有好转过,还要被步窈各种贬损,全方面打击。
好像她在酒吧上班,是去当坐台小姐,等人点出台一样。
刑越掰开眼前白嫩的指尖,一根一根掰开,步窈抓得很紧,她失去耐心,脸上都是厌烦,几乎连那粉润的指甲都要掰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