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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发现, 忍让一次,永远有下一次,什么五花八门的借口都有, 合着她跟步符的佣人一样,要对大小姐言听计从,从早伺候到晚。

车子停在路口,白玉轮还在解释:“小越姐, 我跟那个女人结婚后一直相敬如宾,各过各的, 也没有同居,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应付家里人才组伴回去一趟,跟她说好了早晚要离婚的, 我跟她就挂名妻妻而已, 朋友都谈不上, 就一合作关系。”

刑越隐约察觉到, 这话没有白玉轮说的那么简单,一般合作关系,彼此间大多都比较客气,可能称呼对方为女士、小姐、太太等。

关系熟一点的,直呼其名,或者喊昵称,都是很常见的叫法。

白玉轮一直用“那个女人”代指,这都上升到有些憎恨厌倦的情绪了,跟自称的“合作关系”有冲突。

刑越也没有拆穿什么,单纯的不在意而已。

“白总,谢谢你送我回来,早点回去休息。”她轻点头,笑微微。

刑越步入巷口,今晚的路灯似乎坏了,没有亮,整条小路都漆黑无比。

她照着手机上的手电筒,穿过这条巷子,走到一楼,回头看了看,确保没人跟着,她才进了电梯。

今晚刑越穿得高跟鞋有五厘米,走那条巷路都把她小腿累着了,回到家第一件事,站鞋柜口换鞋。

就耽误的这么一小会时间,她关门那几秒,门框被人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