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项大工程,刑越脸上倒是恢复了血色,步窈蛇信子都酸了,还有一面没舔舐好。
刑越伸手摸摸步窈的头:“宝宝好会,好厉害……”
步窈原本在认真给刑越疗伤,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脸轰然升温,一掌拍刑越已经愈合伤口的腿上:“转过去!”
她来的时候还挺生气,看刑越难受又气不起来了,一心只想让刑越好受点。
刑越转身趴好,嘴里故意发出低哼,舒适的嗯咛。
她哼一声,步窈掐她一下,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的肌肤,都被步窈掐得通红。
步窈把脏了的床单扯下来,她也不会换,只是丢在地上,耳朵还烫人:“是不是昨晚开发了你做受的体质?看你做作这样!”
蛇信子分泌出来的黏液,能有很好的镇痛作用,刑越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哪里还有刚刚半死不活的样子。
看步窈这身打扮,她用足尖勾勾步窈的裤腿:“去上班了吗?大小姐。”
步窈没有接话,刚刚那事还没完。
她把刑越从床上拉起来,眉宇间满是幽幽怨气:“你跟贺枝温在房间里干嘛?想好了再回答。”
刑越还没开口说什么,一条毛巾就甩在了她脸上,她把毛巾拿开,陈述刚刚发生的事:“没干嘛,就给我擦了擦汗,什么事也没干,你站门口那会不还要人张嘴给你看么?看出什么没?大小姐霸道得很,路过都要被你掐嘴巴子。”
步窈食指戳戳刑越胸口:“你心疼她是不是?”
刑越握住她手,放唇边吻了吻:“没有,我心疼你,你妈妈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