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居高临下,恶劣问:“是吗?我想做的时候喊前女友名字,大小姐也能满足么?”
步窈怔住,那张惨白的脸明显更白了,不知道是手疼的还是怎么,眼睛跟泄闸了一样,洪水汹涌,疯狂摇头。
她在山上也哭的够多了,现在眨眼睛都刺疼,现在这样一哭,双眸都要哭化了一样。
刑越另一只手掐住她软唇两边脸肉,不让她哭出声音,眼底深邃:“大小姐不是说要补偿我吗?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到,怎么补偿我?”
步窈能做什么呢,鞋子都不会穿,别说补偿她,能少使唤她伺候人都不错了。
她的手传递而来不属于正常的高温,远比火蛇的体温都要高,多半是淋雨生病了,这双红宝石积满水液,跟涌不完似的,每分每秒都在溢出来。
刑越重重闭上眼睛,松开步窈,她离开沙发,翻出一瓶消炎水,和无菌纱布,又掰开一片退烧药,放桌上。
转身上楼。
“我还没有消气,你最好别发出什么动静,把我惹烦了,房子留给你,我自己走。”
她警告步窈,说的话还没外面雷雨凶。
夜深人静。
刑越躺床上辗转难眠,还真是一点声都没有,都大半夜了,也不上来洗澡?不洗澡也不换衣服,不吹头发?该不会脑子烧坏了吧?
她静不下心来,转念又想,步窈会用纱布吗?不会不知道上消炎水前要先清理伤口?万一步窈真不知道呢,到时候伤口感染,严重点就截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