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鬼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许良玉垂着眼,两人似乎在对视。
“我可没有回溯时间了,是她自己的选择,你可别怪我。”丑鬼轻笑一声,“不给她条路,难保太平啊”
“做你们朋友真难啊”
丑鬼轻哼着小调跟上去,听着调子像是什么戏曲的调,悠扬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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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中的检查室内,于缘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医用外套上还残留着血迹,是取用母体血液的时候突然破裂迸溅出来的血液,床铺上的任悯禾半睁着眼,嘴唇发白,身后口腕的颜色也变得极其浅淡。
“快好了,快好了”
于缘一边喃喃着,一边向门口张望。绕着任悯禾的床铺来回的走动着,显得极其焦躁。
“于医生,别走了,晕。”任悯禾身子发冷,就连吐出来的话都带着白气。
“我紧张啊,要是被佘指挥长发现,我怎么办啊!”于缘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你没说是来干这事的,要说了我肯定不来的。”
“这要是成了,你人生不圆满吗?”
任悯禾竭力保持着清醒,强忍着眩晕感,继续说道:“许良玉和你交好,能帮我的只有你了。”
“这不是好不好的事。”于缘索性坐到了任悯禾边上,“这是要命的事,我也确实想做出点什么伟大的事来,但这个有点不太行。”
看来,思想钢印对于触及底线的事还有难以转变,还好,已经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