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掏出四枚铜板放在台子上。

白珊珊立即下豆腐炸。

沥川坐在门口，小胳膊一下一下的垂着后背，看到凌霜很开心。

“师父！娘亲明天给我放一天假，我可以跟您学剑吗？”沥川期待地望着凌霜。

凌霜慈爱地道：“当然可以。”

两个人就如父子，亲密无间。

白珊珊不自在地撇开头，不去看他们。

“别忘了，有半天要学习诗书。”白珊珊一边翻动臭豆腐，一边说道。

沥川道：“我知道的！”

一份臭豆腐做好，白珊珊递给凌霜。

凌霜接过豆腐，不急着吃，收拾着摊子说道：“这么晚了，收摊吧，别太累了。”

白珊珊见街上没什么人，也就听了凌霜的话，把摊子收了，门一关，烛光从门缝中透出来。

街上，曲云睿和两名士兵到处四处询问。

“请问，有没有见过一对母子，母亲非常貌美，儿子大概十岁。”曲云睿拉着一位路人问道。

路人连连摆手：“没见过没见过。”

曲云睿又找到一个人，重复问同样的话。

一个在吃臭豆腐的人，一身的怪味儿，熏得曲云睿下意识的脖子后仰。

“很漂亮的母亲？有多漂亮？会比豆腐西施漂亮吗？”那人吃着美食，好奇地道。

“豆腐西施？”曲云睿看了眼那人手里的豆腐。

街上若隐若现的怪味儿，就是从这豆腐里传出来的。

曲云睿想到这儿，激动地一把提起了路人：“她是不是叫白珊珊？男孩叫曲沥川！”

“白珊珊？”路人摇头如拨浪鼓：“她不叫白珊珊，孩子也不姓曲，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