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只是马在前几天冻死了,肉被他们切成块放在了车上,人力推着马车跟在军队后头。

白松和白槐两个在马车后面对,白松小声说道:“二哥,姐太过分了,我不想认她了。”

白槐瞪向白松,白松顿时感觉自己说错话了。

“你还小,不懂事。我看姐是吓唬爹娘,不是真的要逼死我们。”白槐道。

“是吗?”白松半信半疑。

白槐也不太确定:“应该是吧。”

“二哥,川儿那天被人抓走,咱们要不要告诉他们?”白松问。

白槐想了想,道:“算了,川儿应该没事,不然姐他们早就急了。”

“嗯嗯。”

兜了一圈,白家一家子还是回到了鸭脖子九村。

一个村就几十户人家,出了什么事,立马传得整个村都知道。

没过多久,大家都来到白家看热闹了。

白柳氏也不敢说自己和将军有什么关系了,低调得像一只夹着尾巴的黄尾巴狼。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已经过完年,冰雪消融,绿染大地。

军营的田七八成都分给了民众,减轻了士兵的耕种负担,有更多精力去开垦有潜力的土壤。

转眼到了秋天,天意作美,地里的庄稼产量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