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赖子想了一会儿,恍然道:“哦!你是王拾来的孙子啊!”

“王拾来?”花京墨抑制不住的抽搐嘴角,怪不得爷爷出去要要改名,这名字实在是……一听就知道是捡来的。

“大概是吧。”花京墨无可奈何地道。

王赖子对花京墨的态度更差了,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你也是行医之人?整个遗世谷的人都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生意!”

“听爷爷说,师祖留了无数宝贵的医术,可不可以让我看看?”花京墨道。

王赖子立即堵在门口,“你走你走你走!我这儿没书,你爷爷不是医术天才吗?回去让你爷爷教去。”

花京墨算是看出来了,王赖子不是他真名,他姓王,本身就是个赖子!

“一堆破书,谁愿意看谁看去,本公子不稀罕。”花京墨一拂袖,大步离开。

王赖子进屋,“嘭”的关上了大门。

花京墨回头看了眼茅草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还想看看祖传的医术,好给白珊珊治病,没想到连师祖的门都进不去。

他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安静的整理思绪。

那天晚上是他眼花吗?他恍惚看到了年轻模样的白珊珊。

她的身体真的太奇怪了,从他第一次为她把脉,他就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脉搏却宛若新婚的少女。

那时他就隐隐觉得,白珊珊有些逆生长。

爷爷一定也觉得奇怪,才让他注意着白珊珊的健康。

想不明白,花京墨便暂时将这个疑惑放置脑后,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她的病。

那一晚狼王对白珊珊口下留情的画面时不时的闪现在花京墨脑海,总感觉这会是治好白珊珊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