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天热，温谦就想到曲家那用之不竭的冰，道：“热你明天带一桶冰来便是，反正你家那么多。”

曲云睿道：“想用冰何需回家拿？大人您要是热的话，属下现场就能给你做一桶出来。”

温谦微愣，眯起一双老狐狸眼，“你愿意把制冰配方告诉本官？”

“属下在大人府下做事，大人便是属下的天，区区一个配方算得了什么？”曲云睿满不在乎地道。

温谦想起曲家靠制冰赚了不知道多少钱，暗地里眼馋了许多次。不过，就算得到了制冰的方法，没有皇上允许，他也不能大肆生产，只能自己家用用。

思及此，温谦也就不怀疑曲云睿了。

“那冰怎么做的？”温谦好奇地问。

曲云睿道：“很简单，只需要一种辅助材料，硝石。”

温谦大惊：“硝石？”

那可是制作火药的原材料，难怪皇上只允许曲家制作。

“你们家每天做那么多冰，一定需要大量硝石吧。”温谦说道。

曲云睿摇摇头：“非也。硝石可以回收再利用，消耗量很小。”

温谦了解地点点头，顺口道：“那你们可得小心点，皇上很忌讳官员私囤军火，尤其是武官。”

曲云睿似乎是被揭了短，突然噤声，眼神漂移不定。

温谦脸色一正，厉声道：“你老实说，将军府是不是真的……借机私藏了军火？”

曲云睿连忙起身，跪在温谦面前：“大人误会了，曲家绝对没有做违法犯忌的事。”

温谦怀疑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青年看，青年神情慌乱，绝对有隐瞒什么。

但是自己肯定是问不出来的，私藏军火不是小罪，查出来，曲云睿也难逃牵连。

他便没有追问，扬手道：“起来吧，让人弄点硝石来，你给本官演示一下，是不是真能做出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