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挖个坑,用土块在坑上搭一个窖,再在里头生一堆火,放粗柴旺火烧着,窖口用石头堵住,酝酿高温。
另起一堆火,烧一锅水,将放了血的野鸡放进去烫,一边烫一边拔毛。拔得差不多了,再将鸡放在火上燎几下,烧掉难以处理的细毛。
鸡身的表妹和内部用匕首尖端扎无数小孔,摸上简单的调味料腌制起来,腌制时间越久越入味。因为赶时间,他们便只腌制了半个小时。
腌制好的鸡用河边的芦苇叶紧紧缠住,越严实越好。然后用河底的淤泥裹在芦苇鸡上,抹成一个泥蛋,就能放进几乎是全封闭的窖中烘烤了。
一切准备妥当,三个人都热出了一身汗,摊在树荫下的草地上乘凉休息。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
白珊珊躺在毯子上睡着了,她身旁的小沥川醒了过来,在娘亲身边爬来爬去。
一会儿扯娘亲的头发,一会儿揪娘亲的脸,玩得不亦乐乎。
“嘶~”
白珊珊被儿子扯着头发痛醒了,一手捂着头,一手抓着沥川的小手,微恼道:“川儿!”
曲云睿也靠着一棵树打着盹,曲雷厉抱着一堆柴回来,看见儿子的动作,低吼道:“放开!”
小沥川一个激灵,比娘亲的温言软语好使多了,立即松了手,紧张兮兮地朝父亲看过来。
白珊珊终于获得解脱,生气地在沥川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
“不可以这样抓别人的头发。”
沥川嘴巴瘪了瘪,但是没有哭,郁闷地不去看娘亲了。
白珊珊也不纵容他,把沥川放在毯子上让他自己玩。
孩子不知道轻重,如果大人一直放纵宠溺,就会让孩子养成不知轻重的习惯,久了就很难改了。
“好了没?都烤了一个时辰了。”曲雷厉看了眼天色,估摸着道。
说着,他肚子里就传出一道夸张的轰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