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雷厉又是一脸胡子拉碴,精神头却非常好。

他眼里含着浅笑,沉声说道:“你明天休息,我就今天出山了。”

虽然家里有了一万两存款,但曲雷厉还是继续着上山打猎的工作。于他而言,打猎不只是一份收入来源,更是锻炼体魄和功夫的途径。

桌上放着一个食盒,曲雷厉说道:“我给你带了小食楼的清焖鸡,不过看来你已经吃过了。”

白珊珊的眼睛噌地亮了,连忙走过去,打开了食盒盖子。

“没吃没吃,我快饿死了!”

白珊珊说着话,口水吞了好几伐。

曲雷厉把椅子让给白珊珊坐下吃饭,想拿出她随身携带的《狂想未来》手稿。

“你刚才出去怎么没吃午饭?干嘛去了?”曲雷厉想起来问道。

白珊珊从怀里摸出《狂想未来》和一支银质钢笔,吃着饭含糊地道:“我找银匠打了支笔,你猜猜怎么用的?”

曲雷厉好奇地拿起笔,见笔身有拼合痕迹,便拿在手里转了转,没想到转成两截了。

尖尖的钢笔尖,露了出来。

“沾墨水写?”曲雷厉猜测着,用鼻尖沾了砚台里半干未干的墨汁,在草稿纸上画了一笔。

“沾墨水写?”

曲雷厉猜测着,用鼻尖沾了砚台里半干未干的墨汁,在草稿纸上画了一笔。

墨迹又细又匀,沾一次墨水大概能写一个字,笔画多的字可能要沾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