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星猛然惊醒,从床上弹了起来,冲到门口才意识到自己脚上还缠着绷带。
她调整了一下,慢悠悠地打开门,隐隐看到聂泽宇连人带被子摔在地上,撞倒了茶几。
屋子里光线柔和昏暗,笼罩在他脸上,他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手揉着后脑袋,一脸困惑。
那种困惑,慢慢转变为紧张和惶恐。
聂泽宇呼吸加速,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个穿着白色睡衣的长发女人,吓得惊声尖叫。
这是夏晚星第一次听到聂泽宇的尖叫声。
在此之前,她一直以为聂泽宇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
夏晚星:“你叫什么啊。”
聂泽宇的视线渐渐清晰,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一颗心终于找到可以暂时依靠的港湾。
他揉着太阳穴,强装镇定:“这是哪?”
夏晚星:“我的房间。”
聂泽宇深呼吸,努力回忆到底发生了什么,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
他竟然和夏晚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聂泽宇缓了一会儿:“我怎么在这里?”
夏晚星扶着额头:“你喝多了,倒在我房间门口,我秉着怕你冻死的人道主义精神,让你在沙发上躺着。”
聂泽宇低头看到夏晚星脚上打着绷带,下意识地问:“你的脚又怎么了?”
夏晚星:“摔伤了啊,这几天都不宜走动。天哪,昨天的晚上点的酒也太厉害了。难怪叫大梦一场,原来会让人把发生的事都忘了啊。”
聂泽宇确实不记得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既然你现在也醒了,差不多该回自己房间去了吧。”
夏晚星在一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