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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修竹倒是有些眉目”红袖拎着酒壶,咕嘟咕嘟又是几口下肚,伸出舌尖舔舐着唇边的酒痕,醉醺醺的嚷道。

“他如何?”流云亦是不知不觉中灌下了好几瓶,那粉嫩的舌尖在她眼中,犹如灵蛇吐信般妖娆

“死啦!”红袖打了个酒隔,震得花枝乱颤,拎起酒壶在耳边晃了晃,甩手扔了下去:“四十多年后一个不知名的山洞不知谁发现的白骨鸿鹄剑洞中石壁上刻着一个‘悔’字”

“鸿鹄”流云晕乎乎的忆起映象中,李修竹的佩剑正是鸿鹄:“他竟然这么死了‘悔’又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呢莫名其妙”红袖小声嘟囔着背过身去。

看来是真醉了脚旁的酒壶被她蹬飞扭了扭身子,露出了四条狐尾。

“她爱着李修竹”流云捋着不太顺当的舌头,好像被酒泡大了好几倍

“爱?”媚眼含羞弄情,娇柔的望着流云,身姿妖娆的又翻了回来,雪白的臂膀全部裸露着,半撑着身子来回晃悠,酥语殷切。

“爱是什么玩意?只会使人脑子少根筋你看薛宁薛宁那么年轻风华正茂的妙龄却却”

流云强睁着眼皮,只为听那未完的话,却听“咚”的一声。

红袖趴在黛瓦上睡了过去,招摇的尾巴也老老实实的伏在身旁。

“哈!泪碎了!泪”流云兀自揶揄偷笑,舌头这般大了?

抬头望月,只觉得天旋地转,那轮明月好像越来越大,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