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都好!秋雁和残雪照顾的很妥帖!这些丫头也都是她们二人调教,母亲没操什么心!”
她心中欢喜,伸手摸着流云胖乎乎的小脸,自从离开了那个人,都心宽体胖上了不少肉。
“她们能认出我来,定也是秋雁调教的吧?”
“奴婢在城里找了个书生,花了几个小钱让他画了幅小姐的画像,奴婢觉得只有七分像呢!您看!”
说着指向墙上的画像,只见那画中女子娇俏婉丽,舒眉温和,不像她,倒有几分白氏的影子!
“我瞧着也不像,可不如我家云儿好看!”白氏点评道。
“亏得他们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小姐呢!”秋雁笑道。
“赶快吩咐人去街上买些新鲜的蔬菜做顿好吃的,给云儿接风洗尘!”白氏柔声叮嘱着。
“是!”
秋雁唤来门口一个小丫头,细细的嘱托。
院子里的人都是新来的,却井井有条,一点都不忙乱,果然秋雁心细人又稳妥。
“快来给我们讲讲都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白氏笑道。
流云便把一路上的见闻及怪事添油加醋的、同时降低恐怖程度一一讲给她们听。
硬是将魂迷树说成了小盆栽,说到尽兴处,流云想起一事。
她神秘兮兮的盯着残雪,随手唤出一个箩筐,干草的清香扑面而来。
“死丫头,这回可没辜负你的嘱托,看!这都是帮你采的药草!一个没少!”邀功且自豪的炫耀着自己的成果。
众人扒头往里面看去,满满一筐的干草层层堆积在一起,看不出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