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流云鼻头一酸,一头扎进白氏的怀中嘤嘤哭了起来……
“这孩子……”
白氏搂住流云,轻抚着她的发丝,语气中透露着心疼。
“每回都是母亲哭,这回母亲眼泪还未掉下来呢,你倒先哭了!”
流云不理,只埋头在她的颈窝里抽泣!
“在江家受委屈了?”
她埋首摇了摇头。
“这又是为何?”
白氏一连两问,啥也没问出来,无法,只能抱着她,安慰着,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这句话好似在堤坝捅了个窟窿,流云搂的更紧了,泪水奔涌而出,不依不饶的哭的更大声了,仿佛要将素日不能说不能讲的委屈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白氏只能轻声哄着,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止了哭声。
将她从怀里拉出来,低下头一看,流云的两只眼睛都成了兔子!
“快进屋来!这可成了兔子精了!”
让她这一闹,白氏反而没了落泪的心情,将她拉进屋子里,取来热水烫了巾子敷在脸上!
热腾腾的巾子包裹着红肿的眼睛,仿佛是舒服了一些,起码不再干涩了,又敷了两三次方恢复心绪。
“云儿,你老实和母亲说!可是那江家苛待与你?”
白氏的心思全写在脸上,又担忧又不忿。
“没有啦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