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去后,流云依旧看书,她没有残雪那样的超级大脑,只能温故而知新。

白氏掀帘走了进来。

“春草的事完了?”

“母亲!”流云起身将白氏拉到火炉旁,“嗯,都办好了!”

“难为你小小年纪就要处理这些,是母亲怠懒了!”她自来不喜内务之事,索性都给了流云。

“那个曲瞻是个好的,母亲前几日生病,亏他照看!不过那日听小丫头们说,他有个继母,颇为厉害!”

看来白氏也有所耳闻,曲瞻幼年不易,父亲早亡,在继母手下讨生活,可继母偏心,只疼爱自己的亲生子,是以曲瞻年过四十才刚刚娶亲!

“适才女儿已经点过春草了,她似乎知道此事,但她依然愿意!”

那个继母是个乡野泼妇,以他目前的财力可以娶到更好的,为何求娶春草,应是看上了她的战斗力。而春草看上了他的钞能力,各取所需吧!

也许无关情爱,可也说不准……或许这样的婚姻更能长久……

“母亲!……”流云沉吟半响,内心犹豫不决,思量再三,终于开口道:“女儿要离家几个月,外出历练!”

“……!”白氏闻听此言确实心惊,那修仙之路道阻且艰,她不想女儿有任何的性命之忧。

白氏知道,适才云儿说话吞吞吐吐,定是再为自己担忧,自己如何能成为孩子的绊脚石。云儿为她想,她亦为云儿想。

只要是云儿想做的事,她绝不阻拦!

“何时出发?”白氏心疼,将流云揽在怀中,拢着她的发丝。

“三个月后!”

“三个月后!”白氏数了一下日子,轻声道:“那时候五月了,天也暖了,是个外出的好时候!多久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