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换了环境,许喃昨晚睡得竟然出奇的好。
身上盖着的被子,应该是被陆母提前给晾晒过,盖着暖和又软,上面还透着一股肥皂的味道,让人闻上去就很安心。
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挂钟,已经接近九点过五了。
按照原主记忆里陆家父母的作息时间,早饭怕是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
许喃满脸囧意,从被窝里挣扎着起身。
叠好被子拉开窗帘后,就见院子里,陆父和陆南洲正在外面晾晒着渔网。
而一旁的水池里,装满了各种活鱼。
打开她与陆南洲卧室的房门,就见陆母拎着个水桶在那忙活着,她手中拿着个抹布,一旁的玻璃镜子被擦的铮亮直反光。
听到房门从里面被打开的声音,陆母抬头望去,见是许喃起了床,惊呼道:
“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睡没睡够啊,这坐了那么久的车人都累坏了吧。”
“都怪这陆南洲,去哪里工作不好,偏偏要去那大老远的地方去上班,这一来一回的,赶路都要好几天。”
说到这,陆母竟然还埋怨起了自家儿子,许喃听着她那吐槽的话,只觉得陆南洲属实是冤。
陆母从出发点上,一切都是在为许喃所考虑,自始至终,都没有问过陆南洲一路路上累不累。
许喃心中感动极了,见陆母越说越离谱,许喃紧忙打岔:
“妈,我昨天睡得可好了,都怪陆南洲不叫我,要不然我早就起来了。”
陆母听后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说:
“叫你做什么,你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在家好好休息就是了。”
“他要是真的敢叫你早起,那我看他就是皮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