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关心则乱,慌乱如麻。

即使周翠萍说话时语气阴阳怪气的,她起初也并未发火。

只是焦急的向周翠萍询问道,以为她是听到了些什么小道消息:

“你这人快点别闲扯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从谁哪里听到的消息?我家陆南洲怎么了?”

“怎么会欠钱不还呢?我儿子可不是这样的人!”

凭借着陆母对着陆南洲的了解,自家大儿子性格最是稳重,若真是如周翠萍所说,那怕是事情不小。

陆母将信将疑的询问,可周翠萍却只顾着在那阴阳怪气。

那欠揍的样子,就连陪着陆母一同去买菜的几个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说她周婶子,你倒是说话啊!”

“这大家伙儿都在这听着呢,你看她陆婶子都急成什么样了!”

“就是就是,这话说一半在这吊着,我看这事儿就是她心信口胡说的!”

周翠萍此时只顾着得瑟了,她面上表情看起来毫无波澜,实则心中乐开了花。

毕竟平日里,无论是家庭还是儿子,都压自己一头的陆母,此时拉着自己问东问西,周翠萍只觉得心中爽极了。

她想到她前几日在和李翠青闲聊时,李翠青亲口所告诉她,说陆南洲在外面欠了人钱还不上,都让人给找到家门口去了。

你瞧这现在才几月份啊,这陆南洲两口子就回家来过年了,这不明摆着有猫腻。

周翠萍看向陆母,心中鄙夷,她心想,还亏的这陆母看起来人贼机灵,可这一遇到正事儿,竟然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