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怎么伤的?这么重?不会是半夜敲姐夫门被打到头了吧?不会吧不会吧?豪门大家,能发生这种事?”
程青:“…………”
程青咬着牙,直接转移话题,“对了淮寒,前阵子阿姨听说,你去祭拜那个女人了?”
她唇角含笑,话语十分温柔。
像是在说最普通不过的家常话,眼眸中隐有期待。
从前,只要她搬出傅淮寒那个破烂不堪的母亲,他就一定会像条狗一样,任人践踏!
最近她鲜少出手,又有了苏娅这根搅屎棍,是时候旧事重提了。
傅淮寒手一顿,看向程青。
他脸上依然带笑,眸底却是冰寒。
程青一愣。
苏娅拧眉,书里,程青一贯打压傅淮寒。
程青故意用“那个女人”来形容傅淮寒的妈妈,显然是司马昭之心。
叔可忍!婶子不可以忍!
“砰!”苏娅怒拍桌面。
傅淮寒一把握住她的手,微笑道:“那个女人?程阿姨这句称呼有意思。没有我母亲,你拿什么站在这里,享用豪门资源,奢靡饭菜?要我说,傅家上下,就是这一手失忆玩得最好。”
瞬间,全场死寂!
程青瞪大了眼!就连傅世修也惊得晃了晃!
这人是傅淮寒?!
他从来不敢在这件事上回嘴的!
傅淮寒在抽纸擦嘴,动作优雅,“说完了?说完我们走了。”
“站住!”傅世修回过神来,怒吼,“要不是我当初把你从外面带回来,你早就饿死街头了!不懂感恩的白眼狼!”
“带我回来?”傅淮寒抬眼,语气平淡,“对,似乎是父亲带我回来的。冰天雪地里,带我去医院抽了十管血。确实应该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