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萦点点头:“行,别的没什么了,你在这留丝意念,把钥匙给我就可以走了。”
“哎,好”,王雪梅依言画押,掏出钥匙递给时萦,边将纸扎缩小收进布袋便说:“本来还想跟邻居们说一声的,但投胎处那边实在是催得急,麻烦你给问我老婆子的邻居说一下,我赶着去投胎,见不了他们最后一面了。”
时萦被这句“赶着去投胎”雷到,这位是真?赶着去投胎。
下楼送走了王雪梅,时萦转身望向镜子,问:“我出去的这段时间,除了王雪梅还有其他人有事吗?”
“有”“站远点”时萦挑挑眉,依言站远了一点,看镜子要做什么。
镜子酝酿了一会儿,竟然噗地吐出来两个男人。
吓得时萦又站远了一点。
两人刚才似乎在进行什么剧烈活动,出来时都喘着粗气,且一脸懵逼。时萦从窗口拿出自己的奶茶,吸了一大口压惊。
左边那位正艰难起身的又是个熟人,正是几个小时前还和她共处一室的裴霄,只是他现在脸上好像被人打了,嘴角红肿,颧骨黑青。
右边那位不认识,不过他好像被打得更厉害,更艰难的想爬起来却趴了回去,脸上像被涂了油彩,青红黄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