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路边停靠着的白色面包车中跳出来一个男人,丢出一个黑色袋子套在时萦头上,将时萦双手后剪、拦腰扛起,丢上了车后座。
几乎在时萦被丢上去的同时,车就启动了,男人一个加速跳上了车,留给后面愣住来不及反应的刘瑜一脸尾气。
时萦一上车就被人坐在背上,双手在背后被控制着缠上了束缚带,紧跟着双脚也被绑上,她以脸朝下的姿势趴在底板上被压的动弹不得。
头上还套着袋子,她奋力摇头想甩开,却被一只手从旁边按住,她问他们是什么人,却无人出声,整辆车除了时萦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就只剩塑料袋摩擦的声音。
“你们要做什么?”时萦听到塑料袋的声音有了不好的联想。
没人回答她,塑料袋套上了她的脑袋,然后系紧。
“呼……呼……”时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前面开车的司机看了眼后视镜,说:“姑娘今天累着了吧,这一会儿就做噩梦了?”
时萦缓了缓,对后视镜扯出一个笑容:“对,昨晚没睡好,不好意思啊。”
司机爽朗地笑了笑,说:“我女儿也是,一出s就得在家装扮好久,有时候活动开始得早,她五六点就得起来化妆啊什么的。”
时萦闭了闭眼,没有回话。她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变了,变成了自己前几次死亡那天的衣服,也就是自己去取伞那天,眼前的司机应该是她取完伞后打到的车的司机,他有个喜欢二次元的女儿。
伞现在就躺在她的左手边,上面还沾了一些外面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