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己就不一样了,这个坑一看就不是公园能有的,不知道她被扔在了哪里,会不会有人过来捡她。
时萦双眼发直,不抱什么希望地想,万一呢,万一有人在公园看到歹徒行凶报了警呢,万一自己命中有个天降呢。
时萦不知道她那不知去向的伞会不会在她这次死亡后还能带她回溯,如果可以,那她就能安然等死,如果不行,那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到马上就死的地步,她还想努力活一活。
但现在她还没找到努力的方向,右手的疼痛又开始发狠,时萦的脑子又成了一片浆糊,还是先躺会儿吧,时萦不再对抗想要汇合的上下眼皮,闭上了眼睛。
一阵又一阵吵闹的说话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将时萦吵醒,反应过来是什么声音后她的眼神变得清明起来。
“这边有吗?”
“没有,那边呢?”
“没有发现。”
“把警犬带过来。”
“是。”听声音问话的人留在了附近,另一个人去带警犬,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