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萦闻言,想到了那个跟自己手指一模一样的断指,沉默了,没有再反对胡峰送她到楼下。
时萦回到家,洗漱过后想要看一下今天得到的名牌,却怎么也找不到。
她没有第一时间给胡峰打电话问是不是掉在了车上,而是去客厅拎起了躺在沙发上的青伞。
果不其然,伞上的吊坠数量,从三个变成了四个。
新增的那个银亮的、篆刻着美丽花纹的吊坠在金玉中毫不逊色。
很好,熔了材料抹了自己名字,还给做了抛光和雕刻。
时萦简直要气笑了,这次连问都不问自己了,直接拿是吗。
她也没有开口问伞什么,事情都这么清楚明白了,还有什么好问的。
时萦拿起伞塞进沙发后面的缝隙中,又拿了靠枕来压住,转头睡觉了。
憋死你,看你怎么出来。时萦恶狠狠地想。
时萦做了一夜的梦,梦里在医院急诊打工。
梦里的急诊比她白天经历过的副本里的急诊忙得多,仿佛全市的妇产科急诊都集中在了这边。
她忙得头昏脑胀,终于在送走了第八个光团后醒来,听到敲门声的时候还以为又是护士来通知产妇有风险让时萦做准备。
敲门声没有停,时萦清醒了一会儿,听出来敲的是卧室门不是房门,房间里只有那把伞会发出声响,她也没给过别人自己的房子钥匙,不会是有人过来。
“别敲了,吵死了。”时萦没好气的说,她还没忘记伞不问自取自己副本纪念品名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