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南看着看着眼睛睁大：“个十百千万……我去，五万？你预支工资了？”

“不是工资，但也能算。啊谢谢。”楚秋水收回手机，对把锅和菜送来的服务员道谢。

李知南将信将疑拿起筷子：“这叫什么话？你没违法犯罪吧？”

楚秋水摆手打岔：“先吃饭，涮毛肚涮毛肚。”

毛肚在红艳艳的锅底中起伏，汤面咕嘟咕嘟翻涌。

“我被包养了，这是金主打的钱。”

李知南听到对面的人这冷不丁一句，双眼盛着迷茫抬头，但她松开的筷子和消失在锅中的毛肚明示她此刻的震惊

李知南定定神“大海捞针”出那块掉落的毛肚，看着略老的它心疼的撇嘴：“我最近精神状态不好，这种程度的玩笑你小心我下一秒猝死抽过去。”

楚秋水头也不抬：“我没开玩笑，真的，对方姓顾，叫顾珏，天府集团的老总。”

楚秋水又摸出手机，打开飞信界面给李知南看。

“我去，我去，对不起不该说脏话……”李知南看了又看，眼珠子大小达到她人生的巅峰，然后正色抬头看着对面的人，“楚秋水，我们家还没困难到需要你卖身的地步，你赶紧断了。”

楚秋水单手撑头望着李知南：“得了得了，不是卖身，协约里规定挺多，我也就算是他出席活动的聘请的固定女伴，我经纪人也要求让我签。”

李知南冷哼一声：“楚秋水，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这种合同不就是擦边球？你经纪人也是不靠谱。你应该还没蠢到这么任人摆布吧？”

楚秋水凑过来一手挽住李知南的胳膊，一手捏她的脸：“哎呀南南笑一个，你冷脸太吓人了。说真的，他长的像我高中暗恋男神，帅啊。”

李知南翻了个白眼，掐她一把：“这理由是你干的出来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