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福晋,王爷找您过去说话。”
陆今安找她?
这属实是在云时雨的意料之外。
她眨了眨眼睛,先是看了眼阮承,又忍不住偏头看向小翠。
云时雨精打细算,却怎么都想不出陆今安找自己的缘故。
思来想去的,云时雨索性决定从阮承这里探探口风:“阮承,你可知道王爷找我有什么差事?还是有什么吩咐吗?”
事到如今,阮承怎么会不知云时雨?
一想起云时雨所做之举,阮承便心生厌恶。
他神情淡漠,眼底尽是冷意:“庶福晋见了王爷自然就知道了。”
云时雨素来聪颖过人。
她很快就已经察觉到了阮承的异常之处。
偏偏是阮承态度冷淡,眼底又透露出无尽的疑虑,云时雨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一路急匆匆地赶过去见陆今安。
阮承只停留在书房门外三米的地方。
云时雨平复心情,慢条斯理地抬起脚步往前走。
她舒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听到叩门声响起来,陆今安散漫地抬起眼眸,他只应了一声:“进。”
旋即云时雨便推门而入。
书房中的香炉熏着香。
窗子大开,迎面吹来阵阵凉风。
云时雨悄悄地攥紧了自己的手指,她继续往前走。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端坐在桌案前,骨骼分明的手指翻阅着书卷,深邃的眉眼尽显淡漠,鼻梁高挺,薄唇微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