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再一次开口,云时雨咬了咬后槽牙,那让她咋办?
以死明鉴吗?
“王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您”
话音未落却觉得周围的眼神奇奇怪怪,嘶,她好像本来就是那个‘疑人’。
陆今安没再为难她:“这碗倒了,重新倒一碗来,日后,你只需要写下方子即可。”
“是,王爷。”
“我有什么好怀疑的?我不过就是一个聪明能干又可爱的小可怜而已,在说了,我的小命儿还捏在你手上呢,害你不是就是要害死自己吗?”
“庶福晋,您嘀咕什么呢?”
云时雨在厨房里面挨个写药方,嘴里叽里咕噜的嘟囔着,‘痛斥’陆今安的恶行。
“没事、没事,我说今日天气不错。”
云时雨随意的打发了那个厨娘,本以为今日如此便够了,却没想到一进门,正好看到霏儿坐在床上等着她,手里还捏着一张纸。
坏了!药方!
云时雨心里紧张,却飞速的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也不怕被残王发现?”
霏儿抬头看她一眼,把药房叠好放进袖口之中,站起身来走上前来两步,嘴角噙着笑意,眼里却是看不清楚的情绪。
“你在给残王治腿?”
“呵。”
云时雨心里慌张的一批,面上也深藏不露。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残王不是没有找过大夫,就连宫里面也有只为他医治的太医,他们都治不好,我这么一个半吊子能医治好什么?”
“我找人看过这方子了,太医说,这方子很是对症。”
“拜托,残王是腿残了,又不是脑残了,他本就不信任我,我写的药方他自然让刘大夫看过,这虽然对症,却不至于让他好起来,若真有这么轻松了话,残王也不会心甘情愿的残废这么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