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儿点了点头,突然眉心一紧,扭过头看着皇帝:“昨日我和云时雨去小厨房之时,另外一个侍女说要回炉蒸一蒸才能吃,兴许是她做了手脚,掉包了原本的糕点。”
轿内冷哼一声:“没准这是他专程给朕下的计策,就等着朕往里跳呢!”
霏儿不说话,云时雨自然也低头躲子弹。
下一刻:“你何时能动手铲除残王?”
陆今安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他的底线,实在是不能再留了。
云时雨愣了一下:“皇上,小皇子的蛊毒该如何,那母蛊和解药还得是在残王的手中啊!”
“母蛊你想办法找出,朕就不信,五年时间,普天之下还找不到一个能解此毒的人?!”
语调不自觉的抬高,惊飞林中鸟,霏儿拧了拧眉心,示意随行的侍卫去不远处守着。
“皇上,只是残王现在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昨日糕点泻药之事,今日残王回来未提起只言片语,且不允许我近身,铲除残王是最要紧的事情,可皇上您也知道,残王并不是那样好对付的。”
“如今残王警惕我,我的机会就更少,只能从分散残王党羽开始,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完成任务,还请皇上再给属下一些时间!”
云时雨说的诚恳,就差以死明志了,最终皇帝终于松了口,只是在临走之前,让霏儿给了她一瓶毒药,让她一点一点加入到残王的餐食之中。
“这药性不强,若每餐都加入,不出一年,残王就会表面上精神极佳,实则内里虚脱,命不久矣。”
云时雨看着手里烫手的山芋嘴角抽了抽,若给陆今安连续服用的话,恐怕用不了一年,半年,她也就能开始守寡了。
——“拿下!”
云时雨鬼鬼祟祟的进了王府,走到自己的院子,发现和刚才无异,正松一口气的时候,阮承高喊一声,五个侍卫从四面八方落下来,把云时雨包围在中间,执剑相向。
云时雨直接就懵了:“你们这是干、干嘛”
声音越来越弱,看着坐在轮椅上,半颌着眸子的男人被推出来,云时雨就连心跳都漏了半拍,她张了张嘴,嗓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这么晚了,庶福晋这是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