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来买药。”程希予把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画面强行切换,“就是我同学他发烧了,高烧,但是他不肯去医院,我来买一些退烧药。”

老板娘闻言起身去给她拿药,嘴里念叨着:“小孩子真任性,感冒了还不去医院。”

她从药架上拿了几盒药下来,一边跟程希予说明吃法,一边在药盒上写清楚,程希予认真的一一记下。

老板娘将药装进袋子里递给程希予,嘱咐道:“如果吃完药,烧还是没法退下来,还是要带他去趟医院的。”

程希予诚心诚意的道谢。

趁着她付款的功夫,老板娘倚着柜台满脸笑意的又问道:“小姑娘,你同学还是上次的那个同学吧?”

程希予“啊”了声,然后收回手机,又“嗯”了声。

老板娘笑着说:“挺好的,挺好的。”

程希予干笑了几声,在老板的“挺好的挺好的”的声音里出了药店。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她这时候才想起来她跟着顾离跑出来,还没跟老李头请今天晚自修的假。

到时候老李头给她家里人打电话,她哥来找她,她向上天借十万个嘴巴都说不清。

她火急火燎的给老李头打了个电话请了假。

等请完假后,她掂了掂手中拎着的药,抿了抿唇,深吸了一口气。

刚才的事情对她的冲击力挺大的,虽然穿到这里之后,她已经忘记“尴尬”二字怎么写了,平时的舔狗语录张嘴就来,但是,到底还只是嘴皮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