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过来的那天, 正是原栢成槿浪了七天快要浪死的时候。”
“我们都知道身体虚,精神就会弱。”谢京墨既然选择了说,那就是一定是有依据的,
“原栢成槿的自身不足, 算是给穿书者提供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这是其一。
“其次就是穿书者也说过, 他跟原栢成瑾有一些很隐秘的相似。”谢京墨就这个问题,找过一些专家, 也翻过一些书, 基本可以确定一件事,
“他们之间并不是一点关联都没有。”
也就是说, 穿书者在万般巧合的情况下,才有可能穿到一个与自己有微妙联系的人身上。
“最后就是穿书者消失前, 精神也一度非常萎靡。”至于为什么精神萎靡, 谢京墨就没有告诉楚尧。
但是楚尧也大概猜得到,
“你的意思是, 如果把他们比作两个不同的精神体, 一方强时,另一方弱的可能就会被排斥出去、或者消失?”
这是综合对方所说的总结。
“差不多是这样意思。”谢京墨注视了楚尧几秒,然后就抬手轻抚了下楚尧的脸颊,
“你觉得我们真的生活在书里吗?”
楚尧摇头,
“不觉得。”
因为每一步,他都走得很清醒。
“是啊,我也不信。”谢京墨说着就在楚尧的目光下收回了手,
“但是我只能把它当作是真的来处理。”
楚尧看着面前的人,
“你打算怎么做?”
对于这个问题,谢京墨没有直面的回答,他先专注的看了楚尧一会,然后又缠着楚尧接了个吻,总有点避而不答的意思。
“不会是想杀了现在的栢成槿吧?”楚尧搂着他的腰,靠到了已经搞好装修的墙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