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都烦死了,你看那一地……”

各种颜色的名片都有。

“有直接价值的才不会被扔。”谢京墨倾身坐进车里,之后下一秒,就丢了一张24k金的名片给特助,

“你拿这个去试试。”

非常精致又沉甸甸的一张纯金名片。

特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拿着这张由大师亲手制作的名片,怔在原地,一时没有动作。

“怎么,很难做?”谢京墨的声音淡淡的,听着不怎么凶。

但是落在特助耳里却是压迫感拉满,他反应过来,连忙恭敬道,

“没有。”

他就是比较讶异。

这种特制名片,董事长总共也就给过几个人,还都是非常难得一见的大人物,怎么今天会给一个才22岁的年轻人。

带着这样那样的不理解,特助拿着名片走了过去。

本来准备上车的诸晏辞,看到这一幕,也饶有兴致的靠在车门看戏。

“黄金做的?”教练探头过来看了一眼。

特助表情极为复杂,

“是的,24k金。”

教练瞧着厚度,如果是实心的,估计得有一百克左右,也就是说,这么一张名片,就相当于楚尧打一场普通局了,

“大手笔呀。”

楚尧要说一点没被拿捏住那是不可能的,父亲去世的头几年,他真的穷怕了,别人很平常的一顿饭钱,他需要掰开了细细打算才能保证母亲和自己不挨饿。

那时楚尧的整个世界都是黑的,每天累死累活,一直到半夜回来,也只能保证简单的生活,连给母亲拿药的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