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此蛊分为雌雄双蛊,多是从西域那边传来,且常用来操控人的神志,一旦中蛊,雌蛊会想方设法靠近雄蛊,若不得雄蛊其踪迹,慈蛊便会噬其宿主之血以存活,用不了多久,中蛊者便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若要解蛊,得先找着身中雄蛊之人,在夫人手臂处割道口子,用雄蛊诱雌蛊而出,便可以解了。”
沈烨心中既怒又痛,“方才您说那香味是怎么回事?”
“雌雄双蛊便是靠这异香产生联系,身中雄蛊之人,也会身负异香。”
不过,簌簌是何时中蛊都不知,昨日大婚时也没什么异样,但那之前,她曾与拾安见过面,又联想到这两日沈拾安的反常。
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
“周管事,去让玄英将拾安带过来。”
话刚一落,玄英就急吼吼地奔了进来,“老爷,不好了,属下今日一路跟着公子,跟到城外一处密林时,突然迷雾四起,待迷雾散去,公子已不知所踪。”
沈烨周身气压极低,“从他屋中可发现什么线索。”
玄英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公子屉子里寻到的,与当日巷角出的那瓷瓶一模一样。”
“啪”一声,沈烨手中的瓷瓶应声而碎,手一扬,碎片纷纷扬扬落下,身烨指缝也沁出血色。
住持暗叹一口气,“你也别急,只要人在,总能寻到,我现在写个方子,能暂时压住她体内的蛊虫,防止它躁动噬血,不过,还是得尽快找到身负雄蛊之人。”
住持将单子交给沈烨,“早晚各一回,其余的,老衲也无能为力。”
沈烨疲惫地点点头,“有劳住持,周管事,带住持下去歇息一番后再送回慈恩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