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手就欲去抢沈烨手中的香囊。
沈烨强忍住笑意,可眉眼弯起的弧度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
姜云簌气得红了眼,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到他身上,“你还笑!”
沈烨空出一只手来裹住她的拳头不让动,“没有,没有嫌你绣功差的意思,我只是太过欢喜,从前在青州我生辰时,鲜少有人送我生辰礼。”
一听他提青州,姜云簌便歇了火,没再用拳头去锤他,只气闷道,“我绣了整整一夜呢,你若不喜欢,日后你再到你生辰时,我可什么都不会送了。”
沈烨心细如发,听她说她是第一次绣香囊,且现在又说绣了一整夜,忙摊开她的手望向她指尖。
姜云簌手指不好意思地蜷了蜷,其实这点小伤也并非什么大事,但说不上来什么原因,她只想让他看看。
沈烨制止她的动作,“我看看。”
在她白嫩纤细的指尖上,沈烨果真寻到一些结痂的针眼。
当即心中又软又疼,捏捏她的指尖沉声问,“还疼吗?日后不必再绣什么香囊,无论你送什么,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
姜云簌摇摇头,“前些日子不是你说的让我绣香囊给你吗?我这才会想绣个香囊送你。”
沈烨失忆状,“我什么时候说过?”
眼看她又要生气,沈烨忙道,“那好,日后咱们就再也不要绣东西了,免得伤手。”
姜云簌摇摇头,不是很赞同道,“我知晓你是担心我受伤,可不能这样,相比之下,这点伤与那些保护边疆的将士们所受的伤可不值一提。”
姜云簌也看过许多关于英雄将士们的书册,羡慕边塞风光的同时,也很是敬佩那些常年镇守边疆的将士们。
热血且豪情壮志,于金陵们的儿郎们很是不同。
沈烨看出她眼中的炽热与诚挚,摸摸她的脑袋,笑道,“是啊,只是不知簌簌竟有如此心思,我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