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秦肆的眼神越来越危险,碧荷不忍了,好歹是相处了十几年的大兄弟,这要是因为自己的愚蠢丢了脑袋。

她觉得还是拉一把比较好,于是上前一把捂住大二的嘴,丝毫不费力的将人拖走了。

这边的苏阮看着碧荷将人拖走,将一本正经的眼神看向秦肆。

“你若有正事儿要忙,就去先忙正事罢,老是待在这里也不好,外头人会说我名声的。”

秦肆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全京城人都知我为你亲手办了及笄礼,你早已是我名正言顺定下的未来太子妃,何人敢议论你。”

苏阮:???

她突然有点反应不过来,什么名正言顺的太子妃???

她从小生活在乡卡卡里面,虽说里面日用品什么的还是很充足,但是街头巷尾的妇女们讨论什么她又不参与。

再加上基本上每次都是买点东西当点银钱就离开了。

消息来源基本上全靠路上妇女们偶尔的谈资,以及当铺老板闲的没事跟她瞎聊的一些来获取。

其他的小姑娘还真没怎么了解清楚过,及笄礼她是知道的,当铺老板在她面前提起过及笄礼这个东西。

只知道是由父母来为子女操办这些小事儿,其他的一概不知。

起初她还以为秦肆怜惜她是孤女,再加上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给自己办及笄礼不过是他随手的事儿,可谁知里面还藏着这么多的稀奇古怪。

大大的眼中充满了n多问号以及不解,看的向来不要脸的某人有些难以启齿。

他咳嗽两声,稍微坐的远了一点。

然后将及笄礼的故事儿娓娓道来……

说完之后,他指尖轻碾了碾小姑娘的纱裙,心中莫名心虚。

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凤眸不敢与之对视。

沉默了半响,苏阮的小脑袋瓜儿这才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