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定留给他一堆烂摊子。
“兄长……”萧濯一脸一手的血,抬头,带着一丝淡淡笑意看他。
萧玦拧眉:“你别说话!”
这时,风挽月一手抱一个孩子,匆匆走来:“蘅儿骋儿要去游园,小宫女说出事了?
吐血了?这是怎么回事?”
她把孩子放下,视线落在萧濯脸上。
看着两个懵懂天真的小侄子,萧濯想抬手擦血,免得吓着他们。
可转念一想,又收回了手,借咳嗽的机会,抬着衣袖去遮脸:“无……无事……”
瞧萧濯这副模样,萧玦心底闪过一丝怀疑。
恰好,太医气喘吁吁,一路小跑着过来:“臣来迟了,请皇上恕罪。”
萧玦冷声道:“快给皇上看看!”
太医应了一声,擦擦汗,连忙跪坐在蒲团上,伸手把上萧濯手腕。
“如何?”萧玦问。
太医眯着眼:“王爷别急,皇上脉象复杂,容我再诊一诊。”
所有目光,全部汇聚在太医手上。
场面安静得可怕。
骋儿轻拽风挽月裙角,小声撒娇:“娘亲……”
风挽月把两个小人儿揽入怀里,轻声哄道:“不怕,娘亲和爹爹都在呢。”
骋儿躲进她怀里。
这小霸王,平日里胆子大得很,路还走不稳,就颇有他爹年少时的纨绔样。
没成想,见血就怂了。
太医那边,也诊完了脉。
“如何?”一群官员眼巴巴地盯着。
太医瞥了萧濯一眼,斟酌着开口:“皇上先前中毒,伤了肺腑。
吐血,也是肺腑受损。”
肺腑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