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挽月笑得不行。
萧玦从衣柜里取了一身干净衣裳,快步出了房间,直接去后山的汤泉。
他一走,风挽月就起身了。
她拿着剪刀出门,在院子里剪了两枝绿梅,找花瓶插好,摆放在窗前。
见萧玦还没回来,又换了身轻便的衣服。
等得百无聊赖之际,房门被推开。
风挽月心跳慢了半拍。
萧玦大步进门,“嘎吱”一声,就将房间门合上,把寒意阻挡在门外。
如墨般乌黑的长发半束着,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浑身散发着热气。
“萧玦……”
风挽月才喊出名字,腰就被一只大手桎梏着。
后脑勺一紧,唇就被含~住。
熟悉的气味,滚烫的鼻息,尽数朝她喷薄而来,汹涌而又热烈,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风挽月浑身发软,专心迎合。
萧玦边吻着她,边含糊不清地问:“想我没?”
风挽月浑身软得厉害,外加上缺氧,脑子都快转不动了,却还是喘息着应道:“想……”
“有多想我?”萧玦的手一路往下。
风挽月哆嗦了一下,头皮微麻:“你猜。”
萧玦手指微动,血液倒涌:“不用猜,我好像已经知道了。”
窗门半掩,绿梅盎然。
摇曳的床帘,带起阵阵香风,炭火受了风,噼里啪啦,炸开了花。
一只白得发光的手,偷偷摸摸往床边挪。
挪至一半,就被人强行抓了回去。
萧玦低声诱哄:“为夫厉不厉害?”
风挽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