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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队传圣旨的太监被派往京城的方向。

恰好,风挽月和传旨太监遇上。

圣旨早她一步,但她马快,硬生生在路上遇着了。

五月中旬,天已经很热。

风挽月急着赶路,却被前方的马车拦着。

她握紧缰绳,用力拍了一把金乌:“驾!”

前方马车里探出一个脑袋。

风挽月一瞧,巧了,居然是个老熟人。

马车内的人,也认出她来,欣喜地叫停了马车,下车行礼:“奴才请郡王妃安。”

一瞧这阵仗,风挽月就猜到了个大概,但她还是假装不知,故意问:“杜公公这是要去哪儿?”

杜公公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太监和侍卫,才恭谨开口:“回禀郡王妃,奴才此番,是带人去给清河郡王殿下传旨的。”

果然。

风挽月表情冷了几分:“有什么旨意,这般迫不及待就要传达?”

杜公公赔笑:“此番,清河郡王与西河郡王联手平叛,捉住乱臣贼子萧晦。

皇上与太后深感欣慰,特命奴才去京城传旨,召两位郡王回卫城领赏、办庆功宴。”

领赏?

送命差不多。

风挽月没当场戳穿,只随口道:“萧晦虽已被俘,叛军余孽却还在逃窜。

战事未平,有什么好庆祝和封赏的?”

卫城这帮子人,真是蠢到家了!

战乱还未彻底平息,马上就想处理掉萧玦。

不愧是萧璟的狗!

狗随其主!

蠢成这样,当初到底是靠什么入朝为官的?又是如何做好那么位高权重的?

大越沦落至今时今日,这群蠢货就得负一半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