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玦抿唇。
萧晟喋喋不休:“弟妹也是脾气好,才不跟你计较。
若是换了我,我一定跟你大吵大闹一架!”
萧玦:“……”
他哑声道:“本郡王赶去对付敌人,也是为了清河郡,为了大越。
不敢告诉她,还不是因为吵了架?
她不信本郡王。
她的想法,与本郡王背道而驰。
本郡王想证明给她看。
事实证明,本郡王成功了……”
语气,没什么底气。
萧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道:“长熹,弟妹是个很坚强,很聪明,很有想法的女子。
如果没有她,哪有现在的你我?
没有她,你我恐怕早就葬身金波湖底了。
没有她,你还会成为清河郡王么?
你在北疆时,她与虎谋皮,为你挣来时间,干净地离开京城。
长熹,好好跟弟妹道个歉、服个软吧。”
萧玦躺在床上哼唧。
不多时,赵骞得知他回来的消息,也赶来看他。
赵骞眼眶都红了:“长熹,你太过分了!悄无声息离开那么久,我都以为你薨了……”
萧玦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怎么,一个个的都以为他死了?
就不能盼着他点好?
那么,风挽月呢?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萧玦的心都凉了。
一连几日,萧玦都躺在凉风阁的床上养伤。
每日,除了大夫来换药,萧晟和赵骞都会来陪他说说话。
偏偏,风挽月没来。
萧玦的心,又酸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