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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岂有此理……”

“松手!”

“我不!”

“……”

回到马车,风挽月发现,她袖口都被撕裂了。

至于始作俑者萧玦,出宫门后,招手让随侍牵来一匹马,爬上马背绝尘而去了。

北风凛凛,衣袍飒飒。

路人看到的,是风华正茂的俊朗少年郎,风挽月看到的,却是一只迎风开屏、花枝招展的孔雀……

护国公早就等在马车上了。

冬日天冷,手炉都凉了。

见风挽月钻进马车,护国公沉着脸道:“自小,你就没有母亲教,半点规矩不懂。

今日入宫,没丢人吧?”

风挽月眼皮一跳。

来了!

又来了!

这护国公,一跟她说话就犯大病!

风挽月吸了一口凉气,抬眸看向护国公:“母亲不在我身边,但父亲您还活着不是?

您怕我丢人,早年就该教教我规矩。

既然您没教过我,就没道理怪罪我。”

活这么大岁数,护国公头一遭尝到被人忤逆的滋味。

忤逆他的人,还是他的女儿。

他发须皆颤,扬起巴掌对着风挽月:“逆女!你这逆女……”

风挽月倒了杯早已凉透的茶,递到护国公手边:“父亲,在宫门口撒气,若是传去宫里,容易招惹灾祸。

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对皇上赐的婚事不满呢。

您喝口茶水,消消火气。”

护国公气得更狠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风挽月一眼:“混帐东西!”

语罢,一把夺过风挽月递来的茶水,仰头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