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降皱了皱眉:"二姐夫受伤了?那……"
林大郎闻弦歌而知雅意:"三姐夫没事,三姐夫神勇非常,那些戎狄人伤不着他。"
闻言,霜降松了一口气,既然崔如松没受伤,她就也有心思问别的了。
"二姐夫伤的可重?"
"说是一箭穿了肩膀,军医把箭头拔了出来,说是近段时间不好使力气的,旁的倒没有了。"林大郎道。
霜降点点头,叫玉簪:"你去叫崔平派个人,去苗宅请二姐二姐夫晚上就在咱们家吃饭,说四妹妹四妹夫也在,咱们姊妹几个一块儿吃一顿饭。若是苗家婶娘身子爽利,就请苗婶娘也来我们家用夕食。"
不管苗山能不能喝酒,可是客还是要请的。于情于理,四妹夫来家里,怎么可能只是叫他坐着吃杯茶就赶客了?还有一个时辰就到用夕食的时候了,怎么也要留他吃顿饭才是。
请了四妹夫,怎么好把就在西山大营居住的二姐姐二姐夫给忘掉了?
所以还是得请的。
玉簪点点头,匆匆往外头走去。
林大郎与霜降也就是他来下聘时见过一次,彼此不怎么熟悉,但中间有个四娘做桥梁,谈着谈着倒也亲近起来。
霜降也不是那等不通情达理的人,聊了一会儿,她就站起来:"四妹陪着四妹夫说会儿话罢,我去厨房里瞧瞧,看晚上做些甚么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