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娟不信邪,她走过去对着生母好一顿夹缠。
先是声讨她对亲生孩子的不闻不问。
又责怪她对不起父亲,偷了家里所有积蓄离开,害得他们才十来岁,吃了好久的咸菜,影响发育。
父亲患病的源头,可能也出于此。
最后,再次强调孙子和外孙这些年的压岁钱,她老人家没给过一分。
陈北娟闲适地喝了一口茶:“您今天不出点血,我是坚决反对给您养老送终的。您还是回去当军官太太吧,让您宝贝了十多年的继子继女,伺候您的下半生如何?”
这简直就是要点她死穴。
朱音菊深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瞪了吃里扒外的二女儿一眼。
“我只拿得出一万,多了没有!”
“行吧,一万就一万!”
谈判结束,陈北娟神清气爽。
张钰青有点儿不好意思:“妈,您放心,我会还钱的,并且也会给您利润的二成。”
陈北娟马上道:“用不着,就当做朱女士给北生娶老婆准备的聘礼吧!”
朱音菊差点一蹦三尺高:“哪家娶老婆,要这么多钱的,之前就给了一万,现在还要一万?!”
不过反对无效,第二天一大早,朱音菊就被女儿喊去了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