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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同事递来了一张纸条, 简单说了下事情的经过, 喊他出警。

于是又重新戴上帽子,拿着纸条来到了第九玩具厂的家属区,找到第八单元。

说实话, 他不太喜欢处理这种鸡毛蒜皮吵架断官司的事儿,为了一点小问题, 吵半天,公说公有理, 婆说婆有理, 连带他们这些劝架的公安都要挨上几爪子, 一些乡下妇女那力气可不是盖的, 打起架来,六亲不认。

问了路,肖军发现来的地方竟然是干部楼, 而且还很熟悉, 更加不屑,这些干部家属, 按理说, 应该是有素质的人才对,至少在思想方面会有很高的觉悟, 这里的人怎么也能打起来?

肖军来到那栋长长的楼里。

见到了这样的画面,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倒在地上哭,脸肿得像发面馒头,衬衣被撕裂开。

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桀骜不驯地冷笑,腿边两个小娃紧紧贴着,保卫性十足。

而另外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大概就是报警人。

吴桂香瞧见肖军走到大院子里,身高一米八,是大高个,且孔武有力,一看能收拾那小保姆,她喜不自胜,急忙招手:“公安同志,快点把这个小保姆带走,她无缘无故打人!”

“噢?”肖军看向了张钰青,好奇询问,“为什么要打人?”

张钰青指着倒地上哎哟喊疼的胡杏棉:“她虐待儿童,并且还让孩子遭到了绑架和——”猥亵!

后面两个字,不忍心说出来,张钰青不想让陈小南留下永久的心理阴影。

肖军低头打量地上的胡杏棉:“她说你虐待孩子,有这回事没有?”

胡杏棉疼得说不出话,嘴肿得老大,闭不上,不停流口水,想说话,口水却滴到了脖子上,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更想杀了那个丫头。

一旁的吴桂香急切走过来,这个时候,一定要体现优雅,要表现深明大义,要说这是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