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历楠翼看着突然出现的嘉宁帝,吓得惊慌失措。

父皇竟一直都在。

盛京墨这才心惊,他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忘却陛下被气坏了身子,受不得刺激。

他后退两步来到嘉宁帝身边,劝道:“陛下,此案臣一定会查清楚,给您一个答案。”

“不用。”嘉宁帝挥手,示意他不要说话:“朕今日倒要瞧瞧这个孽子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什么?”

历楠翼见嘉宁帝气势汹汹,心底越发畏惧,步步后退,直至退至墙角再无退路。

“逆子,音音落水的案子到底是不是你怂恿老二犯下的?你又是如何知道老二与忠勇侯府幼女有染一事?”嘉宁帝看着长相与自己最相似的大皇子。

“你可知,朕最看重的便是你和老三,朕甚至想要将皇位传给你们两人其中一人,你们为何不能让朕心安?”嘉宁帝痛心疾首,摇摇欲坠。

“父皇,你说这话,您自己相信吗?”

历楠翼以为嘉宁帝是在诱哄自己,诱惑自己招供,气的七窍生烟,厉声大骂道:“你对盛京墨和音音那般好,何曾多看过我们一众兄弟?”

“父皇,我曾经无数次怀疑盛京墨到底是不是您的私生子,若他不是您的私生子,您和姑姑为何这般看中与他。”

历楠翼歇斯底里的大喊:“你说盛京墨到底是不是你的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