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宁帝看着白卿音离去的背影,小声道:“到底是父女,骨肉至亲,分别一日便这般不舍。”
“音音自幼与义父分别,如今相聚半年有余马舍不得分别是正常的。”盛京墨开口劝慰,深怕陛下吃王爷的醋。
嘉宁帝笑了笑,轻声道:“放心,朕不会那般小气,吃自己姐夫的醋。”
语落,他夹起一块鸭肉,重重咬了一口。
盛京墨看着嘉宁帝咬鸭肉的模样,微微一笑、
他这辈子吃的最多的便是义父的醋。
义父与义母完婚后,陛下只要瞧见义父便是脸色大变。
义母生下音音后,陛下只要瞧见义父抱着音音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甚至无数次痛恨自己为何不能有一个如音音一般贴心的女儿。
盛京墨随意的对付两口便起身回屋,全程不曾理会盛泽,便是说话也只是对着自己的母亲,从未正眼瞧过盛泽一眼。
见此,嘉宁帝深表同情的看了一眼盛泽,悄悄离去。
盛泽看着姚氏,满腹委屈:“云儿,你就不能为为夫说说情,让他听我将话解释清楚吗?”
姚氏叹气,轻声道:“京墨的脾气你不了解,他从不听人解释,若他自己不愿原谅你,旁人是没有法子的!”
姚氏犹豫片刻,小声道:“或许你可以去找音音,能够改变京墨主意的唯有音音一人。”
盛泽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