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在乎?”白卿音看着盛京墨,轻声道:“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在我身边陪着我,这便是我最大的心愿,我为何要在乎一个及笄宴?”

语落,白卿音小声反问道:“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孩子,他们也不会举办及笄宴,只是简单的由娘亲或者族中长辈簪上发簪,备上些许荤素菜便算礼成。我为何要在乎?”

在通州,那些及笄的女子只用一枚柳枝雕刻的发簪便完成了及笄礼,当日她们只有清粥,却也过得很开心啊!

为何要在乎那些虚礼?

有亲人相伴便够了呀!

盛京墨看着眼前小女孩,抬手轻抚着他的眉眼,小声道:“音音啊,你这般大度,倒显得我自私有小气。”

通州一行,音音成长了。

“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啊!”白卿音小声叹道。

“回去之后,不出三日,你便要装病,不论见了何人都要卧床不起,哪怕是我阿爹,你也不能露出马脚。”她认真的引导着。

做戏吗!

自是要做的认真一些,才不会被别人发现。

“可陛下一直都知道玄元丹有两颗,你就不怕陛下露出马脚?”盛京墨忧心问道。

“自幼舅舅时常与我玩耍,他最懂我的心思,最会配合我。你不要担心。”

她安抚着,而后起身道:“只是接下来的日子怕是要委屈你了!”

一个武将,让他日日躺在床榻上装病,怕是会疯吧!

“只要你说,我便会照做。不过是躺在床榻上装病,应该没什么难的。”

语落,他看着白卿音,低语道:“厉楠睿定会大肆宣扬,将你用玄元丹救云渟一事说出,我怕义父会责怪你,我更怕西梁城的将士们对你心生不满。”